（要闻）科学家如何看待新冠病毒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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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溯源本身就是一个科学问题”

病毒溯源是一个严肃的科学问题，也是一个复杂的科学问题。溯源的目的是从源头切断病毒传播链，打好全球疫情防控战，防止病毒卷土重来，而不是指责或“扔锅”。目前，世界上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抛开科学研究和人类认知的规律性，恶意推测病毒的起源，抛出所谓的“人为论”、“隐瞒论”、“道歉论”、“赔偿论”，给病毒溯源打上鲜明的政治思想烙印，甚至进行种族主义攻击，严重扭曲和毒害了病毒溯源本身的科学价值和意义。世界上许多科学家都站出来澄清事实，说出真相，反驳谬误。

病毒溯源对于传染病的预防和治疗具有重要意义。中东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最早的发现者、埃及病毒学家阿里·穆罕默德·扎基博士认为，人类对病毒的认识还很远，反击谣言最有力的武器是进一步的科学思考和验证。日本国立长崎大学病毒学家北滨北滨表示，追踪病毒来源、寻找中间宿主、研究病毒向人的传播途径具有重要意义。《柳叶刀》主编理查德·霍顿(Richard Horton)指出，我们真的需要了解这种病毒的来源、从何而来、如何传播，从而降低传播给人类的风险。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所研究员赵国平表示，病毒溯源对传染病防治具有重要意义。找到病毒的来源，了解病原体是如何发展成对人类造成疾病的病毒，就可以回答病毒会不会复发，也就是会不会卷土重来的问题。

追踪病毒的来源是一个非常具有挑战性的科学问题。国际病毒历史学家协会的阿德里亚娜·埃吉博士和范·巴克博士说，追踪病毒突变需要对病毒的所有遗传物质——基因组进行测序，并研究从成千上万名患者身上提取的病毒遗传物质，以找到疫情爆发的历史线索。美国微生物学会院士、美国马里兰大学病毒学家赵博士指出，病毒溯源研究是一个具有很大不确定性的科学问题。科学家需要经过流行病学调查、基因组分析、宿主(中间宿主和天然宿主)筛选鉴定、现场采样、病毒分离株同源性研究以及最终的生物信息学分析和认证，才能追溯病毒来源。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研究员石毅表示，病毒可追溯性本身是一个科学问题。从病毒溯源的整个科研过程来看，这是一个科学难题，需要很长时间，需要全世界科学家的深入研究。

伦敦大学学院遗传学研究所的研究小组分析了来自世界各地SARS-CoV-2感染者的7500多份病毒基因组数据，发现SARS-CoV-2可能在2019年底前已经在全球传播。新华社朱发布/地图学

“对病毒来源的调查应该‘以科学为中心’”。发表在《自然》杂志上的社论指出，许多国家领导人希望听取专家的科学意见，采取行动应对新冠肺炎的肺炎疫情，拯救生命。世界卫生组织卫生应急项目执行主任迈克尔·瑞安(Michael Ryan)表示，为了防止疫情卷土重来，调查SARS-CoV-2的来源非常重要。病毒来源的调查要“以科学为中心”，由科学家主导。中国工程院院士、国家卫健委高水平专家组组长钟南山指出，新冠肺炎肺炎的源头是一个科学问题，没有证据就下结论是不负责任的。布鲁塞尔著名智库欧洲之友政策研究部主任沙达·伊斯拉姆(Shada Islam)表示:“阴谋论是疫情带来的最糟糕的事情之一。我们从关于疫情的阴谋论中得到的教训是，我们必须认真听取知道如何应对病毒、如何探索病毒真正来源的公共卫生专家的意见。”

"首次报告病例的地方不一定是病毒的来源。"

从流行病学调查的角度来看，第一例报告的地点不一定是病毒的来源。历史上，病毒最初被报道的地方通常不是源头。所谓的“西班牙流感”，一战结束时的全球性大流行，最早是在西班牙报道的，但实际上已经蔓延到了美国和欧洲，甚至有研究直接把源头指向了美国堪萨斯州的福斯特顿军营。世界卫生组织(世卫组织)和《自然》一再强调，报告第一例病例的地方不一定是病毒的来源。虽然新冠肺炎肺炎疫情首次在中国武汉报道，但没有证据表明病毒起源于武汉。科学家说，病毒是全人类的共同敌人。世界上有人指责中国是新冠肺炎肺炎传播的源头，这是没有意义和缺乏科学依据的。

2020年1月26日，《科学》杂志引用美国乔治城大学传染病专家丹尼尔·路西(Daniel Lusi)的话指出，武汉海鲜市场可能不是SARS-CoV-2的发源地。图片由人民网王正奇/制图提供

华南海鲜市场有一些病例，但不是病毒的来源。《科学》杂志1月26日发表的一篇文章指出，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可能不是SARS-CoV-2的发源地。2月21日，中国科学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的研究人员发表论文，将来自四大洲12个国家的93份病毒样本的基因组数据与华南海鲜市场相关患者的数据进行对比，发现许多衍生病毒基因来自华南海鲜市场以外，再次证实了华南海鲜市场不是病毒来源的观点。2月24日发表在《世界卫生组织公报》上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该病毒有三个分支变异体，其中感染初始变异体病毒的患者从未接触过华南海鲜市场。3月初，《自然医学》还发表了一篇关于新冠肺炎肺炎病毒起源的论文。本文作者之一、杜兰大学医学院教授罗伯特·加里(Robert Gary)表示，许多人认为病毒源自中国武汉的一个海鲜市场，这可能是一种误解。“我们的分析和其他分析都指向了比那更早的起源”，“华南海鲜市场有一些病例，但不是病毒的来源”。法国《解放报》指出，应该停止指责中国是病毒的来源。研究表明，武汉爆发的病毒株不是病毒的来源，或者说这个病毒株只是众多病毒来源中的一个。

2020年5月3日，《国际抗菌剂杂志》发表了巴黎东北郊区塞纳-圣丹尼斯医院集团撰写的研究论文。该研究指出，2019年12月底被视为流感患者的一名患者出现了新冠肺炎肺炎的症状，该患者没有在武汉旅行和接触的历史。这说明SARS-CoV-2已于2019年12月下旬在法国传播，与中国无关联。图片由人民网王正奇/制图提供

“病毒可能首先出现在任何地方”。目前，越来越多的国家发现了与中国无接触史且发病时间较早的病例。医学期刊《国际抗菌药物杂志》发表了一篇题为《SARS-CoV-2于2019年12月底在法国传播》的论文。研究人员对2019年12月2日至2020年1月16日因流感入住重症监护室的14例感冒鼻咽拭子进行了核酸检测，发现2019年12月27日去医院就诊的一名男子呈阳性。该病例与中国无关联，发病前无近距离旅行史，说明SARS-CoV-2到2019年12月底已在法国传播。意大利米兰萨科医院生物医学科学研究所所长马西莫·加利说，由他领导的研究小组已经在意大利分离出新冠肺炎肺炎患者的病毒株。通过与国内52个SARS-CoV-2序列对比，发现意大利感染患者的病毒与国内无关联，是意大利流行的新型冠状病毒。哈佛大学全球健康研究所所长阿希什·贾哈(Ashish Jaha)博士表示，加州圣克拉拉县的两名居民分别于2月初和2月中旬死于SARS-CoV-2，死亡病例没有远行经历，也从未到过中国，这表明该病毒早在1月中旬甚至更早就开始在加州社区传播。贾哈博士认为，美国有必要回到2019年1月甚至12月的病例中，找出SARS-CoV-2最初出现的时间。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主任罗伯特·雷德菲尔德在3月中旬公开承认，“在美国，一些‘流感’死者实际上可能患有新冠肺炎肺炎”。新泽西州贝尔维尔市市长迈克尔·迈尔·哈姆(Michael mayer Hamm)表示，他于2019年11月感染了SARS-CoV-2，检测结果也显示他有SARS-CoV-2抗体，比美国今年1月20日报告的首例SARS-CoV-2确诊病例提前了两个多月。剑桥大学遗传学家彼得·福斯特(Peter Foster)表示，根据基因数据，武汉不是SARS-CoV-2的发源地。第一例病毒发现早于国内并不奇怪，2019年9月13日至12月7日之间首次感染的概率为95%。正如世界卫生组织卫生应急项目执行主任迈克尔·瑞安(Michael Ryan)指出的那样，SARS-CoV-2是一个全球性的挑战，其来源尚不确定，病毒可能首先出现在任何地方。

感染原病毒类型的人“主要位于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发表了德国和英国研究团队共同撰写的论文，分析了2019年12月24日至2020年3月4日从世界各地收集的160例sars-cov-2的基因组数据，发现了SARS-CoV-2的三大变异体，即A、B和C，其中A为原始病毒类型。发现感染A型的样本主要位于美国和澳大利亚，三分之二感染A型的样本在美国，感染B型的样本在中国和东亚。伦敦大学学院遗传学研究所的研究小组分析了从世界上许多国家的新冠肺炎患者身上提取的病毒基因，发现SARS-CoV-2在欧洲和美国的传播时间比各国官方报告中发现的第一例(1月或2月)提前了几周甚至几个月。哈佛大学传染病流行病学副教授威廉·哈纳齐(William Hanachi)认为，3月中旬在美国爆发的SARS-CoV-2更有可能来自美国，而不是海外。美国斯克里普斯研究所微生物学和免疫学专家克里斯蒂安·安德森说:“绝大多数确诊病例是由国内传播引起的。我总是听到有人指责这是别人的错，但这不是真的，这是我们自己的错。3月10日，美国网民在白宫请愿网站上发起请愿帖，要求美国政府公布关闭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的真实原因，以澄清该实验室是否为SARS-CoV-2中的研究单位，是否存在病毒泄漏问题。

“反对关于SARS-CoV-2源头的谬论和阴谋论”

目前在国外媒体和社交平台流传的“SARS-CoV-2源于武汉实验室”的谬论，被国际有识之士称为阴谋论。27名国际知名科学家在《柳叶刀》上发表声明，强调阴谋论除了制造恐慌、谣言和偏见，破坏全球共同抗击疾病的努力外，没有其他用处。

“中国实验室的SARS-CoV-2理论是荒谬的，荒谬的”。法国免疫学家、新冠肺炎疫情科学委员会负责人让-弗朗索瓦·德尔弗雷西(Jean-Franois Delfraissy)明确表示，SARS-CoV-2的实验室假说是“一种不属于真正科学范畴的阴谋论”。“生态健康联盟”主席彼得·达萨克(Peter Dassac)与武汉病毒学研究所合作了15年，专门研究大流行的起源，他说SARS-CoV-2起源于中国实验室的理论是“荒谬和荒谬的”，武汉病毒学研究所目前还没有引起疫情的病毒。被称为“病毒猎人”的哥伦比亚大学感染与免疫中心教授利普金指出:“到目前为止，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野生动物的病毒源。可能有一些不知名的家畜作为中间宿主，但这是从野生动物中引进的。现在已经代代相传了。没有证据证明中科院武汉病毒所的一些所谓的行为不端。“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主任、白宫流行病应对特别工作组成员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表示，导致新冠肺炎肺炎爆发的病毒并非来自中国实验室。美国乔治梅森大学研究生物安全的格雷戈里·科布伦茨教授表示，疫情爆发后，武汉病毒研究所发布了一批早期SARS-CoV-2基因组序列信息，使其他国家能够开发诊断工具，没有证据表明武汉病毒研究掩盖了所有病毒来源。法国巴斯德研究所病毒与免疫部负责人奥利维尔·施瓦茨(olivier Schwartz)在接受法国媒体采访时也表示，SARS-CoV-2不是实验室生产的，这可以从病毒基因上看出。中国研究人员对病毒基因组进行了测序，然后包括巴斯德研究所在内的许多其他实验室也对其进行了验证。美国国家利益杂志发表了“不！SARS-CoV-2不是来自中国的生化武器，强调没有证据表明SARS-CoV-2是中国病毒实验室的产品。美国国际开发署新威胁部前负责人丹尼斯·卡罗尔(Dennis Carroll)多年来一直与中国科学家合作研究新的传染病。他认为，没有证据表明中国研究人员正在开发一种新的病原体。

2020年3月17日，《自然医学》发表了美国、英国、澳大利亚五位权威科学家的研究论文，证明SARS-CoV-2不是实验室制造的，而是病毒对人类或动物宿主的自然选择。图片由人民网王正奇/制图提供

“武汉病毒学研究所所谓的实验室泄漏是绝对不可能的”。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流行病学家Jona Mazet认为，SARS-CoV-2的传播不可能是武汉实验室泄漏造成的，并列出了主要原因。一是实验室样本与SARS-CoV-2不符；第二，实验室执行严格的安全协议；第三，SARS-CoV-2是人畜共患疾病中最新的病毒。美国加尔维斯顿国家实验室主任詹姆斯·杜克(James Duke)明确表示，“武汉实验室和欧美的实验室一样严格”。中国科学院武汉分院院长、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袁志明表示，对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的“恶意”指控是“无中生有”，与现有的所有证据相矛盾。“武汉病毒学研究所没有设计和创造新型冠状病毒的意图和能力。此外，SARS-CoV-2基因组中没有人工修饰的痕迹。研究所有严格的管理制度和科研行为准则，“高级生物安全实验室拥有先进的防护设施和严格的措施，以确保实验室人员和环境的安全”。杜克-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院病毒学家安德森丹尼尔说:在过去两年的不同时期，我在武汉病毒学研究所实验室工作，我个人可以证明那里实施了严格的控制和抑制措施。武汉病毒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很有能力，也很勤奋，是业绩记录突出的优秀科学家。美国波士顿大学新兴传染病国家实验室副主任、医学与国际卫生教授Gerald Keusch说:“据我所知，武汉实验室的安全保障体系和程序是最先进的，(美国加尔维斯顿国家实验室)在那里帮助培养了很多研究人员，双方都有合作，我相信他们都很专业。这使得事故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小。会不会出事？在我看来，没有。”专门研究大流行起源的“生态健康联盟”主席彼得·达萨克(Peter Dassac)明确表示，武汉病毒学研究所所谓的实验室泄漏是绝对不可能的。

2020年4月29日，法国巴斯德研究所在其网站上预发布了一篇论文，将在法国检测到的97个SARS-CoV-2样本与gisaid公布的338个SARS-CoV-2序列进行了比较。发现法国流行的SARS-CoV-2感染的病毒与我国1月份发现的输入性病例并非来自同一毒株。这说明导致法国疫情的病毒并非来自中国。图片由人民网王正奇/制图提供

关于SARS-CoV-2的起源，阴谋论没有实质内容。澳大利亚卓乐博大学的流行病学家哈桑·瓦利说:“关于SARS-CoV-2起源的阴谋论没有根据。事实上，有证据支持新型冠状病毒的自然出现，初步的基因分型研究表明冠状病毒与其他蝙蝠病毒之间存在关系。我们必须小心，不要不负责任地为谣言火上浇油，不要利用全球危机来获得政治分数。”路透社发表报道称，指责SARS-CoV-2源自武汉实验室是阴谋论，受到科学界广泛批评的印度理工学院的一篇论文促成了一些阴谋论。据美国福布斯杂志网站报道，科学家们一直在进行基因分析，以确定病毒的来源及其感染人类的方式。越来越多的科学研究表明，“病毒是哪种人造成的”之类的谣言和政治攻击是毫无根据的。“恐惧和谣言只会破坏全球合作。只有停止这种出于政治目的的指责，我们才能真正把人们的注意力集中在当前更重要的任务上——共同抗击疫情。”世界卫生组织发言人Fadela Chaeb月21日表示，要警惕“虚假信息大流行”，反对关于SARS-CoV-2来源的谬论和阴谋论。目前各方共同关注的焦点应该是事实而不是恐惧。

“流行病不应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

科学研究的目的是让人们了解科学事实和真理。然而，一些政客热衷于污名化、妖魔化和无端指责，一些媒体热衷于传播猜测和谣言。在病毒来源问题上，西方国家一些政客的声音远远大于科学家，甚至故意掩盖和忽视科学家的声音。对于各种将病毒源政治化、污名化的“抛锅”行为，国际社会和科学界都指出，这种“政治病毒”比SARS-CoV-2本身危害更大，绝不能让其肆虐，影响全球合作抗疫的大局。

“有些人利用谣言达到政治目的”。澳大利亚卓乐博大学的流行病学家哈桑·瓦利说:“我们必须小心，不要让谣言在空一小时后继续流传。”有些人利用谣言达到政治目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微生物学和免疫学专家文森特·拉卡内罗(Vincent Lacanero)认为，所谓的病毒可能是人工制造的，也可能是从实验室泄漏的，等等。“许多不真实的说法是由政治驱动的，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卫报》援引华盛顿大学一位学者的话说，疫情不应该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美国政治新闻网站“politico”报道称，共和党参议院全国委员会向竞选组织发送了一份57页的备忘录，建议共和党候选人通过积极攻击中国来应对新冠肺炎肺炎危机。备忘录强调三条主要攻击路线:一是“中国掩盖真相，导致病毒传播”；第二，民主党“对中国软弱”；第三，共和党人将“推动对中国的制裁，因为中国导致了疫情的蔓延”。备忘录敦促共和党候选人在回答任何关于病毒的问题时，坚持发表反华信息:当被问及SARS-CoV-2的传播是否是美国的错时，建议候选人将话题转向中国作为回应。美国独立新闻网站“灰色地带”(Gray Zone)4月20日发表了一篇长篇调查文章，详细披露了《华盛顿邮报》(Washington Post)一篇有缺陷的报道是如何将新型冠状病毒来自中国实验室的阴谋论主流化的。“灰色地带”调查发现，这份报告漏洞百出，不仅“挑来挑去”引用的内容，还虚构反华活动人士为“科学家”，作者乔希·罗金(Josh Rokin)多次炮制假新闻。

一些政治家煽动恐惧，以“掩盖一些国家卫生系统的无能或抵抗流行病的失误”。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主任、白宫特别工作组成员安东尼·福奇(Anthony Fauci)表示，如果政府在美国新冠肺炎肺炎爆发的早期采取措施，就可以挽救更多的生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官方网站最近发布了一份由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首席副主任安妮·舒萨特撰写的分析报告，以回顾美国新冠肺炎肺炎的发展。报告称，持续的旅客输入、大规模的聚集、缺乏防护措施促使病毒在高危场所和人口密集地区传播，检测不到位和无症状感染导致病毒传播而不被察觉。这四个错误导致美国疫情迅速蔓延。伦敦卫生和热带医学学院生物统计学和流行病学教授尼古拉斯·朱厄尔和伦敦帝国理工学院流行病学家布雷塔·朱厄尔告诉CNN，在分析了白宫使用的流行病学模型数据后，他们发现，如果政府在3月2日美国仅报告11例新冠肺炎肺炎死亡的情况下采取措施保持社会距离，在美国第一波疫情中，至少90%的新冠肺炎肺炎死亡是可以避免的。即使相关措施在3月9日生效，也有可能减少60%的死亡。俄罗斯流行病学和微生物学专家亚历山大·塞门诺夫(Alexander Semenoff)表示，通过对病毒基因组进行测序，研究人员可以完全区分病毒是源于自然还是人为制造的。“SARS-CoV-2是人为添加基因片段”的说法与事实不符，这种说法实际上是为了“掩盖某些国家卫生系统的无能或抵御疫情的失误”。美国沃克斯新闻网“科学与健康”版主编伊莱扎·巴克利写道:“关于病毒来源的巨大的、模糊的和莫名其妙的讨论——尤其是在美国——已经陷入了真正的空，共和党正加紧努力将疫情归咎于中国。”"很明显，指责中国是导致这场流行病的动机."

“个别政客和媒体煽动的对中国的仇恨”是另一种病毒。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梅尔曼公共卫生学院的专家梅林·乔科万(Merlin Jokowan)认为，在美国历史上，仇外心理长期与公共卫生话语交织在一起，传染病通常与“局外人”联系在一起。这种错误的污名化趋势也导致了许多歧视性政策的出台。Vaux新闻网指出，医疗卫生专家早就建议，命名病毒时应避免与个人或国家挂钩。将新型冠状病毒与中国联系起来，符合美国将问题责任转嫁给外界的一贯做法。美国布朗大学沃森国际与公共事务研究所高级研究员斯蒂芬·金泽(Stephen Kanazawa)写道，美国政界人士似乎达成了一个新的共识，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坏事，中国都做到了，两党甚至催生了“扔锅”大赛。美国政治分析师丹尼斯·厄尔特尔(Dennis Ertle)表示，事实上，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SARS-CoV-2并非源自中国，而且该病毒更早就已经在美国存在。美国对中国的指责和美国鼓吹的阴谋论，即SARS-CoV-2是武汉病毒学研究所实验室制造的，是非常无耻的。德国中国问题专家米歇尔·博士文(Michel Boshiwen)指出:“毫无疑问，SARS-CoV-2仍在全世界蔓延，威胁着人类健康。但还有一种毒化人心的病毒，就是个别政客和媒体煽动的对中国的仇恨。”

从人类对抗重大传染病的历史来看，人类对病毒的认识仍然极其有限，这是一个动态的过程，需要随着科学实践的发展而不断深化。病毒溯源的科学研究是一个科学难题，涉及方方面面，有很多不确定性。它需要国际社会的合作，将各国病例的生物学信息和流行病学证据收集成一个相互确认的链，从而找到源头。世界卫生组织的专家说，当对以前储存的样本进行回顾性检查时，可能会发现更多早期病例。我们希望更多的国家能够追溯病例样本，以获得更全面的信息，这将使世界对疫情有更清晰和更深入的了解。

目前，新冠肺炎肺炎疫情正在全球肆虐。世界各国都应该加强国际合作抗击疫情，尊重事实和科学，少一些没有事实依据的不合理的“抛锅”，多一些真诚务实的国际合作。只有这样，才能尽快克服病毒溯源的科学问题，应对肆虐全球的新冠肺炎肺炎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