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闻）疫情之下 那些“高冷”的大型物理学设施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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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处女座引力波天文台被迫关闭。图片来源:自然网站

国际战争“流行病”行动

阿根廷广袤而人烟稀少的南美大草原，似乎是保持社交距离的理想之地。门多萨的皮埃尔·奥格天文台是世界上最大的宇宙射线天文台。它由1600多个汽车大小的塑料罐组成，装满水，分散在大约30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有吃草的奶牛偶尔会来陪伴它们。

然而，这片人迹罕至的草原并没有逃脱新冠肺炎肺炎的“魔掌”。由于阿根廷现在对该国关闭，维护人员不能定期修理探测器，包括更换有故障的电池。项目经理Inge Allekotte说:“由于长期缺乏维护，设备将无法工作。目前天文台要关闭它的荧光检测器，它的任务是监测宇宙射线中的紫外线。”

新冠肺炎的肺炎疫情正在全球肆虐，皮埃尔·奥格天文台并不是唯一被击中的“大物理”设施，但有许多“他是我的兄弟”与它有着同样的疾病。很多看似“冷”的大型物理设备，现在不得不减少运行时间，甚至完全暂停运行。当然，有些人仍然坚守阵地，继续为我们揭示宇宙的奥秘。

闭门感谢远程办公

由于许多州采取了关闭措施，美国的一些大型实验室不得不暂停运行。

美国能源部(doe)有17个国家实验室，其中大部分已经切换到远程办公模式，许多重大实验已经停止。比如纽约州布鲁克海文国家实验室的一台加速器，在3月20日“提前三个月”结束了数据采集工作；位于加州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的核聚变国家点火设施(nif)也已经关闭。然而，能源部的同步辐射源和四个超级计算中心仍然坚持在战斗的前线，为应对新冠肺炎的肺炎疫情做出了贡献。

此外，位于瑞士日内瓦附近的世界上最大的粒子物理实验室欧洲核研究中心(cern)不得不暂停大型强子对撞机(lhc)的升级。

无人值守操作仍然存在

当然，还有一些大型物理项目继续收集数据，而不用担心疫情的影响，比如加拿大的snolab地下实验。该实验旨在探测暗物质和中微子。负责人奈杰尔·史密斯(Nigel Smith)表示，一些大规模的国际合作实验已经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团队成员监控。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实验可以在没有现场支持的情况下继续运行。史密斯说:“snolab就属于这种情况。远程操作能力已植入系统，其主探测器仍在运行。”然而，snolab实验已经受到影响，计划中的升级和建设工作将不得不推迟。

意大利的格兰萨索国家实验室与斯诺实验室有着相似的命运。意大利现在被锁在国内，这个实验室的升级建设已经暂停，但是它的中微子和暗物质实验还在运行。发言人罗伯塔·安托里尼告诉《自然》:“格兰萨索国家实验室本身是无人值守的。”

位于路易斯安那州利文斯顿和美国华盛顿汉福德的激光干涉引力波观测站(ligo)和位于意大利比萨附近的处女座引力波观测站也于3月27日关闭，以保护员工健康。荷兰国家亚原子物理研究所物理学家、处女座发言人乔·范登·布兰德(Joe van den Brand)表示，由于去意大利旅行已经变得不可能，彻底关闭是保护员工的唯一方法。

这两个观测站原本计划在今年4月底完成本轮数据采集，并在5月份进行了重大升级，将灵敏度提高一倍，并在2022年重启，“但现在所有安排都变得不可能”。

但这并不意味着科学家无事可做。在2019年4月1日开始的最新一轮运行中，ligo和virgo收集了大量数据，包括56次“候选”碰撞事件。国际ligo-virgo合作团队现在正忙于分析这些数据，预计将持续几个月。而且幸运的是，合作组还可以使用德国莱布尼茨的超级计算中心等设施。研究人员说:“只要高性能计算设备和互联网继续运行，我们就应该能够工作。”

幸运的祝福已经准备好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大物理装置都被击中，总有一些“幸运儿”暂时躲过了灾难。例如，瑞典隆德的欧洲散裂中子源是世界领先的中子束设施。目前，欧洲散裂中子源的建设正在有序进行，预计将于2025年完成。

日本的神冈天文台是“超级神冈”中微子探测器和“神冈kagra”的所在地，没有受到疫情影响。Kagra成员佟玉子说，她的团队已经连续工作了几个月，调试了全新的探测器，于2月份开始运行。

我们往中国南方看，也会发现一只“幸运儿”。中国江门中微子实验(juno)是一个地下探测器，目前仍在建设中。朱诺工程办公室主任刘磊告诉《自然》:“现在大多数人已经恢复正常工作。”她估计，该项目将推迟3个月，预计仍将在2022年开始实验。

阿蒙森-斯科特南极站目前在SARS-CoV-2的覆盖范围之外。随着夏季的结束，往返南极洲的航班已于2月停飞，在南极洲过冬的工作人员已被隔离很久。目前SARS-CoV-2还没有去过这个地方。这里的“冰立方”中微子天文台还是净土。冰立方发言人弗朗西斯·哈尔森说:“探测器一直像往常一样运行，并向北方传输数据。”

疫情最终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像昨天一样。当世界上的烟火再次被填满时，这些“高冷”装置将继续充当人类的眼睛和耳朵，揭示宇宙的奥秘，倾听宇宙的声音。(记者刘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