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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记者周伟

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办公室近日召开专题会议，研究支持商业银行多渠道补充资本的相关问题，推动永久债券尽快发行。专家认为，为了确保金融支持实体经济的可持续性，银行需要有充足的资本，这可以大大缓解商业银行的资本补充压力。

2018年是《商业银行资本管理办法(试行)》过渡期的最后一年。年末，系统重要性银行的资本充足率、一级资本充足率和核心一级资本充足率分别达到11.5%、9.5%和8.5%；其他银行需要达到10.5%、8.5%和7.5%，高于2017年底的水平。面对新的资本监管指标，各银行都有很强的资本补充需求。然而，面对日益严格的资本约束和自身资本的快速消耗，从年初到年末，上市银行资本补充的动态不断更新。

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委员会委员、清华大学金融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马军在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时表示，从资本补充渠道的角度来看，商业银行的资本补充方式可以分为内源补充和外源补充两大渠道。其中，内生补充主要取决于银行的年度留存收益和一些拨备；外源性补充主要包括ipo(首次公开发行)、增资扩股、发行可转换债券、优先股、永久债券和二级资本债券。除了永久债券尚未发行之外，其他方式都是商业银行补充资本的可行渠道。

马军表示，永久债券是没有固定期限或机构清算日期的债券，具有一定的吸收损失能力，可以纳入银行其他一级资本。商业银行发行永久债券时，可以通过债券市场实现资本补充，支持资产扩张。

据不完全统计，自2016年以来，全球发行的其他一级资本工具(at1)总规模接近1200亿美元，其中80%以上为永久债券，发行方涉及英国、法国、德国、韩国、印度、香港、中国和台湾等22个国家或地区。，这是目前国际商业银行补充其他一级资本的主要手段。

马军表示，金融委员会的这一举措意味着以永久债务为突破口，启动新一轮银行资本补充，这对于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渠道、加大对实体经济的金融支持、提振中国资本市场具有重要意义。

“发行永久债券补充银行资本具有杠杆效应，这有助于支持实体经济，鼓励银行信贷增长，‘影子银行’重回谈判桌，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业务需要资本，这是银行扩大信贷的基础，也是应对风险和损失的障碍。资本是银行最稳定的资金来源。通过发行永久债券及时补充银行的其他一级资本可以多次刺激信贷增长。”马军说道。

同时，马军认为，发行永久债券补充银行资本有利于促进资本市场的健康发展。一是有利于银行的稳健经营和可持续发展。其次，这有利于鼓励银行增加对实体经济的支持。第三，有利于解决银行股权投资的瓶颈，提高银行参与股权投资的积极性，促进债转股的发展。第四，有利于减轻金融机构依赖资本市场融资的压力，促进债券市场发挥企业融资的作用。

马军表示，在当前形势下，补充银行资本是促进经济金融良性循环的重要着力点。尽快补充银行资本有利于发挥银行资本的杠杆效应，提高银行支持实体经济的能力，缓解小微企业和民营企业的融资困难。与此同时，银行抵御风险能力的增强和信贷扩张的恢复也将有助于提振对资本市场的信心，尤其是对银行股的信心。

中国银行国际金融研究所研究员熊其岳也向英国《金融时报》记者表示，目前，中资银行主要通过优先股补充其他一级资本，引入永久债券具有积极意义。

“引入永久债券首先可以拓宽银行资本补充渠道，支持实体经济发展。”熊启岳表示，目前，所有其他一级资本均以发行优先股的单一方式进行补充，永久债券将为银行补充其他一级资本提供更多工具。充实银行资本实力有利于增强抵御风险的能力，更好地支持小微企业、民营企业等实体经济的发展。

“其次，它可以丰富国内债券市场的品种，促进国内债券市场的发展。经过多年发展和不断创新，国内债券市场品种日益丰富，形成了包括金融债券、资产支持证券、短期融资和中期票据在内的多层次债券体系，满足了不同发行人的融资需求和投资者多元化的投资需求。商业银行永久债券将是2013年推出二级资本债券后，银行在国内债券市场发行资本补充工具的又一创新，对完善国内债券市场建设具有积极意义。”熊启月说道。

“最后，商业银行永久债券的引入可以吸引外国投资者，分享中国经济增长的红利。”熊启岳进一步分析，从国际惯例来看，永久债券在税收减免、发行流程、进入门槛和投资者方面具有明显优势。香港、新加坡、韩国、日本和大多数欧洲国家都支持发行永久债券，国际投资者对永久债券更加熟悉。目前，外资进入国内债券市场的规模接近2万亿元。发行永久债券可以进一步吸引外国投资者，分享中国经济增长的红利，促进债券市场对外开放。